迷人的色彩,神秘的意蕴,柔和而醇香的红酒饱含了鲜活的生命之源,蕴含了深厚的历史内涵。温馨浪漫,原香醉美。上等的葡萄酒,甜美、精彩而典雅。
细细品味,缓缓享受,《遇见酿酒人》带你领略每个关于酿酒的故事。
序言:艳阳下爱上新西兰酒庄
Babich Wines百碧祺酒庄:“异乡人”的百年寻梦路
Highfield高地酒庄:总要做个艺术家
Gibson Bridge吉布森桥酒庄:城市商人的“田园退休梦”
Forrest福瑞斯特酒庄:科学家夫妇的酿酒试验
Bouldevines宝蔓酒庄:在逆境中前行
Hunter’s亨特酒庄:女掌门的杯酒人生
Allan Scott艾伦·斯科特酒庄:快乐的酿酒家族
Johanneshof Cellars约翰尼索夫酒庄:德国女酿酒师寻梦新西兰
Drylands德拉兰酒庄:从消费者的味蕾出发
Reek Ferry石头渡酒庄:弃“哲学”奔“酿酒”
Yealands Estate伊兰酒庄:爱开推土机的“怪老头”
Greywacke灰瓦岩酒庄:爱摄影的酿酒师
Fairhall Downs费尔霍尔酒庄:沉默农场主的酒庄梦
Wither Hills威瑟山丘酒庄:80后女酿酒师的幸福生活
Seresln Estate席尔森酒庄:英国“浪子”在酿酒中安定
Marisco其瑞斯科酒庄:国王后代的“疯狂”庄主
TerraVin葡元酒庄:就想做个手艺人
Te Whare Ra棚屋酒庄:酿造“生活”的酒
Fromm福若洒庄:从学徒到酿酒师
Kim Crawford金凯福酒庄:澳洲小伙的酿酒情怀
Fmmingham富民堡洒庄:酿酒师中的“贝多芬”
Mahi玛禧洒庄:蜗牛的哲学
Dog Point多宙帕特酒庄:一对朋友 一个酒庄
Tohu图胡酒庄:三十岁以后的人生抉择
Staete Landt兰特酒庄:放弃IT 回归土地的荷兰人
Huia胡伊亚酒庄:像鸟一样自由的飞翔
Lawson’s Dry Hills罗森威兹山酒庄:爱上这片海
Domaine Georges Michel乔治·米歇尔酒庄:像马一样自由的奔腾
Mount Riley瑞丽山酒庄:关于童年的美好回忆
Churton且藤酒庄:向大自然学习
No.1 Family Estate一号酒庄:只酿一种酒,只做No.1
Saint Clair圣克莱酒庄:永不停歇的脚步
Spy Valley间谍谷酒庄:“神秘”间谍谷不神秘的酿酒经
Cirro希罗酒庄:在中国酿酒的酿酒师
Folium福留酒庄:一个人的葡萄园
Clos Henri亨利酒庄:旧世界遇见新世界
后记
番外篇:马尔堡的吃喝玩乐篇及美酒美食节
《遇见酿酒人》:
Babieh Wines百碧祺洒庄:“异乡人”的百年寻梦路 2016年是百碧祺酒庄一百周年诞辰纪念。
新西兰很难找到百年家族酒庄,有很多20世纪初期创立的家族酒庄不是消失了就是被大公司收购了,而新西兰葡萄酒行业的真正成长是在20世纪70年代后,所以这个百年酒庄也是新西兰葡萄酒行业中的一颗珍宝。
最早跟百碧祺打交道是跟百碧祺在马尔堡的葡萄种植专家John有过几次接触,曾经到他管理的百碧祺名下的几片葡萄园看过,也去过百碧祺在马尔堡的新酒厂。
酒厂坐落在由马尔堡去基督城方向的高速路旁,现代化的简洁设计掩映在山脚下,低调又奢华。酒庄内部有着先进的酿酒设施,我对着这些崭新的设备,心生羡慕,真希望在这里做个收获季工作者。
有一日,John带我去百碧祺在waihopai河谷的葡萄园参观,我指着散落在地上的葡萄对他说:“这么好的葡萄为什么要剪掉?好浪费。” 彼时正是2016年收获季前夕。John说:“为了让剩下的葡萄更好,获取更多的口味,剪掉多余的葡萄是必须的。” 那个时候,真希望他们在剪之前告诉我,我可以把葡萄捡回去做点酿酒小实验的。
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我们来看看这个百年酒庄背后的故事吧。跟许多伟大的公司一样,事情的起源不过是一个人寻求安身立命的微小目标。
过去时:往事并不如烟 1910年,14岁的Josip Babich和他的兄弟来从远在北半球的克罗地亚来到新西兰北岛的奥克兰讨生活。
他们的三个哥哥已经在此地工作了一段时间,做的是挖橡胶的工作。挖橡胶是当时北岛居民最主要的工作。
北岛有很多Kauri(贝壳松)的橡胶地,而这样的橡胶地已经历千年的自然变迁,树已不在,根却还留在沼泽地底。
这项工作又累又脏,整天在泥泞的地里不停地向下挖掘,直到找到橡胶为止。住宿条件也很差,有很多人挤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
刚到此地的Josip连英语都不会说,而且力气还没大到可以整天地挖掘。所以,他先充当了跑腿和厨师的角色。慢慢地,随着年纪和力气的渐长,他也开始跟哥哥们做起一样的工作。
经过几年的积累,1916年,几个兄弟决定联合买块地种点葡萄,酿造波特酒。波特酒是那个年代流行的酒。波特酒是酒精度数高的餐后甜酒,原产自葡萄牙,曾经在英国非常风靡,20世纪20年代,在新西兰也非常流行。
创业时期,异常艰辛。有时候为了赚一块钱,Josip必须在马背上跑个来回80里路去送酒。还有一次,因为只卖出了两瓶酒,Josip还被罚款了。因为当时的法律规定是最少必须得出售两加仑(约9升12瓶)的酒。
现在说来可能一笑而过,这对当时的他们来说,都是不小的挫折,当时律师建议他们离开此地,“因为这样的地方对酿酒业来说是没有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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