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仲马生花的妙笔下,达达尼安的机智勇敢、重视友情,阿多斯的处事老练、嫉恶如仇,阿拉密斯的举止文雅、灵活善变,波尔托斯的粗鲁莽撞、爱慕虚荣,都被勾画得栩栩如生。
法国文学批评家阿尔梅拉曾指出:“三位才华大相径庭的作家共同写出了这部小说:库尔蒂茨制定了梗概和情节,马凯拟了初稿,而大仲马赋予它生动的叙述、对话、风格与生命。”
我国著名武侠小说家金庸先生说:“《侠隐记》(即《三个火枪手》)一书对我一生的影响极大,我之写武侠小说,可说是受了此书的启发。”
●权威主编:著名的外国文学权威学者柳鸣九先生主持
●著名的译者:如几个主要语种的翻译者——罗新璋“傅译传人” 法语著名翻译家;杨武能“文学翻译家中的思想者” 对德国大文豪歌德的译介和研究贡献特别突出;高勤慧“日本文学研究会掌门人”川端康成、芥川龙之介等作家最出色的译者与研究者;全套书汇集中国顶级翻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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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译版本,著名翻译家李玉民权威译作。
★历史与虚构、爱情与阴谋、沉沦与激情的完美融合。
★金庸先生说:“《侠隐记》(即《三个火枪手》)一书对我一生的影响极大,我之写武侠小说,可说是受了此书的启发。”
作者简介:
大仲马,法国19世纪浪漫主义作家。其各种著作达300卷之多,以小说和剧作为主。代表作有《亨利第三及其宫廷》(剧本)、《基督山伯爵》《三个火枪手》(长篇小说)等。大仲马的小说大都以真实的历史作背景,情节曲折生动,往往出人意料,有历史惊险小说之称;结构清晰明朗,语言生动有力,对话灵活机智等构成了大仲马小说的特色。大仲马也因而被后人美誉为“通俗小说之王”。
译者简介:
李玉民,1939年生。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1964年作为新中国首批留法学生,到法国勒恩大学进修两年。后进入教育界,从事法国纯文学翻译三十余年,译著五十多种,约一千五百万字。主要译作有《巴黎圣母院》《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一生》等。李玉民的译作中,有半数作品是他首次介绍给中国读者的,他主张文学翻译是一种特殊的文学创作,译作应是给读者以文学享受的作品。李玉民“译文洒脱,属于傅雷先生的那个传统”(柳鸣九语)。
译本序
序言
主要人物表
第一章 老达达尼安的三件礼物
第二章 德·特雷维尔先生的候客厅
第三章 谒见
第四章 阿多斯的肩膀、波尔托斯的佩带以及阿拉密斯的手帕
第五章 国王的火枪手与红衣主教的卫士
第六章 路易十三国王陛下
第七章 火枪手的内务
第八章 宫廷一桩密谋
第九章 达达尼安初显身手
第十章 17世纪的捕鼠笼子
第十一章 私通
第十二章 乔治·维利尔斯,白金汉公爵
第十三章 博纳希厄先生
第十四章 默恩那个人
第十五章 法官与军官
第十六章 掌玺大臣一如既往,不止一次寻钟敲打
第十七章 博纳希厄夫妇
第十八章 情人和丈夫
第十九章 作战计划
第二十章 旅行
第二十一章 德·温特伯爵夫人
第二十二章 梅尔莱松舞
第二十三章 约会
第二十四章 小楼
第二十五章 波尔托斯
第二十六章 阿拉密斯的论文
第二十七章 阿多斯的妻子
第二十八章 回程
第二十九章 猎取装备
第三十章 米莱狄
第三十一章 英国人和法国人
第三十二章 讼师爷的午餐
第三十三章 使女和女主人
……
不过,达达尼安倒想先看清,嘲笑他的那个放肆家伙的尊容。他以高傲的目光凝视那陌生人,看那样子,年龄在四十至四十五岁之间,黑眼睛目光敏锐,脸色苍白,鼻子特别突出,黑髭胡修得十分齐整。再看他的衣着,只见他穿一件紧身短上衣和一条紫色齐膝短裤,配以同色的饰带,除了露出衬衣的袖衩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装饰了。那短裤和紧身上衣虽是新的,却很皱巴,就好像长时间搁置在箱子里的旅行服。达达尼安观察又迅疾又极为细腻,注意到这几点,而且他无疑出于本能,还感到那个陌生人对他的未来生活会产生重大影响。
且说达达尼安正盯着瞧那位身穿紫上衣的绅士,那位绅士也正品评那匹贝亚恩矮马,发表一段极为渊博而深刻的议论,惹得那两个听客哈哈大笑,而他本人也一反常态,脸上显然有一抹淡淡的微笑在游荡,假如可以这样说的话。这一次再也没有疑问,达达尼安确实受到了侮辱。因此,他深信不疑,便把帽子往下一拉,模仿他在加斯科尼偶尔见到的旅途中的一些贵绅,摆出朝廷命官的派头,向前走去,一只手按住剑柄,另一只手叉在腰上。然而不幸的是,他越往前走越气昏了头,本来想好了一套话,要义正词严地向人寻衅,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却完全是狂怒地打着手势的一个粗鲁家伙的言辞。
“嘿!先生,”他嚷道,“说您哪,就在这扇窗板里面的那位!对,就是您,您在那儿笑什么呢?说给我听听,咱们好一起笑笑。”
那贵绅的目光,从马缓缓地移到骑马的人身上,仿佛半晌才明白过来,这种莫名其妙的指责是冲他来的;继而,再也没有一点儿疑问了,他就微微皱起眉头,又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以难以描摹的讥讽和放肆的声调,回答达达尼安:“我可没跟您讲话,先生。”
“可是我,我在跟您讲话!”年轻人又嚷道,他见对方又放肆又得体,又鄙夷又掌握分寸,就更加气急败坏。那陌生人淡淡地笑着,又打量他一会儿,便离开窗口,慢腾腾地走出客栈,来到距达达尼安两步远的地方,正好站到马的对面。他那样泰然自若,又一副嘲笑的神气,引得仍然站在窗口的那两个人越发大笑不止。
达达尼安见那人走过来,立刻拔剑出鞘一尺来长。
“这匹马嘛,说它现在是,不如说它年轻时,肯定是毛茛黄花色。”陌生人接着说道,他继续端详这匹马,却对着窗口那两个人讲话,就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达达尼安恼羞成怒,尽管年轻人就站在他和那两个人之间:“这种颜色,在植物中很常见,但是迄今为止,这种颜色的马却寥寥无几。”
“嘲笑马的人,未必敢嘲笑马的主人!”堪与特雷维尔匹敌的人狂怒地嚷道。
“我不常笑,先生,”那陌生人接口道,“您自己瞧一瞧,就能从我这张脸的神色看出这一点。不过,我高兴笑就笑,这种权利我执意要保留。”
“我不管,”达达尼安又嚷道,“反正我不高兴就不让别人笑!”
“真的吗,先生?”陌生人更加镇定自若,继续说道,“很好,这样完全公正。”说罢一掉身子,就要从大门回客栈。达达尼安刚到的时候,就注意到门下拴了一匹备好鞍的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