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为什么会笑吗?为什么不同的人听了同一个笑话却有不同反应?笑话带有什么独特的讯息?幽默有公式可循吗?大笑时,大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了解开以上种种问题,作者温斯从认知神经科学与心理学的角度切入,网罗各种与幽默有关的研究及有趣的笑话,依序解释幽默是什么、分析幽默的目的,并说明幽默对我们的重要性。你将会知道:听到笑话而使大脑释出的神经传导物质,竟然跟喝咖啡和吸毒时一样?幽默可以分成三个阶段──建构、推断、解析?为什么“惊喜”是幽默的重要元素?计算机在益智竞赛中赢过人脑,但却不能分辨笑话?人若愈幽默就愈聪明?快打开这本充满笑话与最新研究的书,跟著作者一起用右脑大笑、用左脑分析,你便能明白,生存在这个随处可见荒谬与困惑情境的世界里,我们大脑所具备的幽默能力有多重要!
如今关于幽默与笑的科研已经成为神经科学和心理学研究的重要领域。幽默是我们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并帮助我们在混乱世界中建立自己的秩序;有幽默感的人生活满意度更高,情绪调节能力更强。你可能不知道,仅仅是看一部搞笑的电影,就能降低压力、增进免疫系统反应,甚至是让我们更聪明,在解决问题时更加得心应手。从侮辱类型笑话的作用到笑对我们免疫系统的益处,《笑的科学》一书中充满了扎实的科学研究、令人捧腹的笑话和逸闻,跟随作者一起用右脑大笑、用左脑分析,你便能明白,生存在这个随处可见荒谬与困惑情境的世界里,我们大脑所具备的幽默能力有多重要!
斯科特·威姆斯(Scott Weems),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认知神经科学博士、莱斯利大学创意写作艺术创作硕士。曾任美国马里兰大学高等语言研究中心研究员,研究人类行为神经科学。他对左右脑分管不同职能的研究促使他撰写此书,从认知神经科学与心理学的角度切入,网罗各种与幽默有关的研究及有趣的笑话,解释了幽默的性质,分析了幽默的目的,并说明了幽默对我们的重要性。
卡曾斯的故事要从1964年7月莫斯科一场政治大会说起。身为美国代表团的主席,卡曾斯受命出席所有促进苏维埃共和国与美国间文化交流的会议。开会期间,有许多社交活动与正式晚宴所交织的漫长夜晚,由于他不熟悉举办活动的国家的语言,所以这是个令人备感压力的行程。同时他也处于相当不健康的环境当中—是真的很不健康。20世纪中叶,莫斯科污浊的空气与水源可说是恶名昭彰,而卡曾斯下榻的旅馆正坐落于市中心,恰好在建设工地的旁边。柴油卡车24小时不停排放的浓烟让他每天早上恶心想吐。当他返回美国时,关节便开始疼痛。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过不了多久,他的脖子、手臂到脚都不能动了。他的身体逐渐被耗弱无力的疾病所吞噬。
卡曾斯逐渐察觉事情严重,总算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他得了一种严重的胶原蛋白的疾病,称为强直性脊椎炎。胶原蛋白是一种纤维状物质,可以将我们的细胞联系在一起,而这种疾病使卡曾斯的胶原蛋白逐渐被侵蚀。没有胶原蛋白会使他无法活动。“那时,某种意义上,我全身的螺丝都脱落了。”卡曾斯这样叙述。
卡曾斯前途着实一片黑暗。那些专科医生告诉他,唯一的希望是用药物对抗疼痛;但卡曾斯明白,一旦药物变成治疗的主力时,这问题可不小。“大家总把药物想得跟汽车一样,”他抱怨道,“每年都要推出新款,而且马力越猛越好。”
医学治疗带给他的另一个困扰,是医疗团队治疗他的疾病时一直不停地打扰到他。某一次,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前后有四位不同的医疗技师来为他抽一管血。一口气抽这么多血,就算是身体健康的人,通常也吃不消。卡曾斯不禁暗忖,这样的治疗恐怕是弊多于利。他几乎只被喂食加工处理过的餐点,而不是健康均衡的天然食物。他的睡眠时常因试验中断,而那些试验等到隔天早上再做也无妨。
就在此时卡曾斯决定,与其相信医生,他宁可欢笑。首要之务,他先离开医院这令人沮丧的环境,并住进旅馆。旅馆不只让人精神比较愉悦,而且要价只是医院的三分之一。接着他开始思索:该怎样做才能帮助自己?既然传统的医药无法治好他,那还能采取什么途径呢?卡曾斯开始思考压力对医疗康复产生的效果。压力很可能助长他的病情,也阻碍治疗效果;那么反过来看,去除压力以逆转病情似乎也很合理。“如果说,负面情绪在身体里起坏的化学变化,难道正向情绪就不会起好的化学变化吗?”卡曾斯接着问:“爱、希望、信仰、欢笑、自信及想活下去的意志,是否也可能具有治疗上的价值呢?难道化学变化只会往坏处发生吗?”
找出答案的方法之一,便是让自己处于好心情——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卡曾斯着手一个有系统的欢笑计划。他开始看起整人实境节目的旧片《整人摄影机》a(就像是没有阿什顿·库奇当主持人的《明星大恶搞》),但这不太容易。由于当年DVD和蓝光光碟还没问世,要看这些影片只能用电影放映机。好在他向朋友借到一台,还顺手带了几卷马克斯兄弟喜剧。就这样,任何能让他开怀大笑的影片,都成了治疗的一部分。
卡曾斯每天规律地看这些影片,尽管疼痛依旧,他发现自己还是笑得出来。不仅如此,欢笑对抗疼痛的效果,比阿司匹林或任何他使用过的镇痛剂都更为有效。他曾写下:“十分钟的捧腹大笑呀……至少能带来两个小时无痛的安稳睡眠。”
令人惊讶的是,经过一个多礼拜的休息和欢笑,卡曾斯竟然能再次活动大拇指了。这是先前他的医生认为绝无可能的事。几个月之后,他能从书柜上层拿书;过了更久,他甚至能打网球、或偶尔打打高尔夫。他的疾病并没有消失:一边肩膀和两只膝盖偶尔还是困扰着他;但比起最初的医院的预后报告,他的恢复情形简直不可思议。卡曾斯持续此法,多活了26年。
卡曾斯康复的故事振奋人心又相当正面,但也令人颇为困扰。
他拒绝医生、医院、最新的药物,而选择了另类医疗中整体性疗法的治疗方式,或许真的救了他一命。不过,换做是你在同样的处境,会有勇气做一样的选择吗?
我们都见过有些医学上的“治疗”很不科学。话虽如此,批评现代医药没有个人化很容易,但是把医生想成是思想闭塞的人却是不对的。少有医生不愿尽己所能来协助病患。替代性疗法(像是欢笑)之所以为替代性,是因为目前尚未证实有益。不过这些方法并没被忽略,事实正好相反,我们将在本章中看到,把欢笑当成医疗方式已有广泛研究。医生不开欢笑处方给他的病人的原因,和他们不建议针灸疗法、或高剂量的维生素C等替代性医药的理由是一样的,因为研究结果仍众说纷纭。
本章将以整体性的眼光来看幽默对人体的作用。目前为止,我们知道大脑利用冲突,就好像肌肉利用氧气、汽车利用汽油一般。幽默使我们得以在复杂的世界中做决定并保持喜悦。而它的好处还不只这些;幽默也是运动的一种形式,维系我们心灵健康,就如同体能锻炼对我们身体有益一样。不过,好比在烟雾弥漫的隧道里慢跑一样,误用幽默也可能弊多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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