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海古卷的发现,被称为20世纪zui伟大、zui惊人的考古发现。
《今日死海古卷》作者数十年致力于相关研究,参考了非常多的专业文献,甚至对死海古卷及残片进行考证,参引全新研究成果和考古发现,大范围地涵盖了与死海古卷相关的主要研究领域,终撰成《今日死海古卷》一书。
《今日死海古卷》对死海古卷的简介和全新的相关数据,无论对专业研究者还是普通大众,都大有裨益。
1.死海古卷的发现,被称为20世纪zui伟大、zui惊人的考古发现。
2.《今日死海古卷》作者范德凯从事死海古卷研究二十余年。
3.《今日死海古卷》zui大范围地涵盖了与死海古卷相关的主要研究领域,无论对专业研究者还是普通大众,都大有裨益。
第二版前言
第一版《今日死海古卷》(1994年)出版至今已经过去15个年头,使得本书书名越发显得不合时宜。20世纪90年代早期,古卷研究的新成果既令人激动,也令人迷惑。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古卷文本的残片又不断以各种形式出版,论文和专著层出不穷。阴谋论虽然曾经甚嚣尘上,但也渐渐开始被拆穿。现在是2010年,第一批古卷被发现至今已有60多年了。在古卷的内容全部出版之后,我们才能从更宽广的视野谈论当初发生的事,并且概述当今的古卷研究处于什么阶段。
第二版《今日死海古卷》保留了第一版的格式、题材、意图,并且同样希望接触更广泛的读者群。第一版得到了好评,这意味着这本书颇有用处。因此,在格式、题材、意图这些方面没有必要做出改变。第一版的销路好得出人意料,并且被翻译为六种语言:丹麦文、德文、意大利文、日文、波兰文、葡萄牙文。
第二版做出的重要改动主要是:
第一,对数据做了更新,收集了洞穴中发现的文本的所有出版信息。此外,我还介绍了1994年之后对昆兰遗址的大讨论,尤其是后来对教派的年代勘定,以及修改后的时间表所隐含的意义。
第二,扩充了每章后面的书目短注。
第三,增加了一个章节,讲古卷可以如何帮助我们了解第二圣殿犹太教和当时重要的群体。
第四,很多地方的措辞有所改变。
最后,我引用的古卷内容是参考吉萨·沃尔姆斯(Geza Vermes)的《死海古卷英译全集》(The Complete Dead Sea Scrolls in English, New York/London: Penguin,
1997)。我在引用这部英译本的时候,会在引文后面标注该书页码。
在编写第二版的过程中,我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首先,我要感谢那些在讲座、古卷展览和其他的场合与我友好交谈、提供有益建议的朋友。其次,还有几位我要特别致谢,他们阅读了本书的内容,并且给出详细的建议以便改进:我的妻子马利亚·范德凯(Mary VanderKam),她对被动语态避之唯恐不及,还提醒别人注意我的这一行文特点;还有茉莉·赞恩(Molly Zahn)、阿尔迪亚·鲁索(Ardea Russo)和凯文·海利(Kevin Haley)。他们都是圣母大学(University of Notre Dame)的博士生,有的已经毕业,有的仍然在读。他们将书中已修改之处和可修改之处列了个表。还有莫妮卡·布雷迪(Monica Brady),她为我整理了文稿,就许多内容提供了建议,包括插图和照片,并且做出校对。我还要感谢凯瑟琳·凯蒂·墨菲(Catherine (Kitty) Murphy)授权我使用她在昆兰及其附近拍摄的珍贵照片。
有几位朋友非常热心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在此一并致谢。我曾经就战争规章询问过布莱恩·舒尔茨(Brian Schultz),就洞穴1的圣诗卷子询问过艾琳·舒勒(Eileen Schuller),就《圣经》手抄本询问过尤金·乌尔里奇(Eugene Ulrich),就墓地的问题询问过苏珊·谢立丹(Sue Sheridan),就电子出版物的问题询问过马尔蒂·阿贝格(Marty Abegg)和以马内利·托夫(Emanuel Tov)。最后我还要再次感谢埃德曼斯(Eerdmans)出版社的工作人员,他们以高超的技巧设计了一本如此吸引人的书。
作者
范德凯(James Claire VanderKam),于哈佛大学近东语言与文明系获得博士学位,现任教于圣母大学,学术领域为早期犹太教和希伯来圣经,从事死海古卷研究二十余年。
译者
柳博赟,于北京大学英语系获得博士学位,贝勒大学宗教系访问学者,现任教于北京语言大学高级翻译学院,资深同声传译译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