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梵高兄弟生活在19世纪末期,这是一个鲜少有人认识到艺术品可以投资的年代。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梵高兄弟独具慧眼,开始在艺术品投资领域发力,一方面通过梵高本人的创作,一方面不断收集其他艺术家的作品,积累了价值不可估量的藏品,两兄弟通过对艺术品市场的判断、对艺术品的投资和运营,不仅积累财富,还形成了对艺术品的广泛传播和永久存留。
2.本书关注的重点在于梵高兄弟在其时代背景的局限下,创造性地进行艺术品投资,其投资的理念、对艺术品的独特看法以及对艺术品市场的精准定位和判断,都能对金融投资和艺术品投资提供借鉴。
推荐序
文森特·梵高是一个赫赫有名的画家,他有多重身份,首先是艺术商人,然后是传教士,后是被诅咒的画家(他因此而闻名于世)。对于他,人们很难摆脱这样的刻板印象:被商业拒绝,被教会厌弃,被艺术杀死。在37年的生命中,他创作了近千幅画作,其中不乏不朽名作:自画像和《向日葵》《星夜》《麦田上的乌鸦》。他活着的时候,仅卖出了一幅作品。他逝世一个世纪后,他的作品总价值估计达到数十亿欧元。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在位于瓦兹河畔奥维尔的梵高研究所的4天里,《梵高的资本》一书的写作构思就开始了,我与20岁的朋友伍特·范·德·维恩在距离文森特·梵高自杀的房间数米开外的地方,彻夜长谈,推杯换盏。我是次去那个地方。伍特是研究所的学术主任。
在头三天,我们之间的交流总像隔着一道墙,我们都认为彼此之间无法形成共识,甚至无法理解彼此。我跟伍特表明了我对于研究那些伟大的金融投资人的兴趣,这些人能够预言世界即将发生的深度变革,坚定信念,不知疲倦地工作,有时能坚持数十年来说服一群客户投资自己的项目,以此积累支持,直到有一天历史能验证他们观点的正确性。
我们在奥维尔小镇逗留的头三天,每当我提及这些投资者的事迹,提及他们有远见的坚持以及意志的力量时,伍特总会跟我说:这跟文森特·梵高一样。当我让他给我解释这个奇特的比较时,他只是重复:就跟文森特一样。
第4天,我们度过了一个艰难的早晨,主要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我们在机缘巧合之下喝了一瓶被重新调过的苦艾酒。在这个让我们难受无比的奇特的早上,伍特重新思考了梵高书信中的某些篇章。他曾经参与这些书信的编辑工作,是世界上极为熟悉这些书信的人之一。
那天早上,他翻开书信集,发现大量的文段、句子、单词异常地和谐。他突然醍醐灌顶,参透了作为有远见的大投资者梵高和作为被诅咒的画家梵高之间的相似性。这种相似性造就了梵高本人的特色。
我和伍特既雀跃又惶恐,为他的发现惊喜不已,我们立刻向梵高研究所的创始人、主席多米尼克·詹森阐述了我们的想法。在那间梵高从1890年开始寄宿的、墙上刷着石灰粉的小屋里,多米尼克听着我们说话,眼神闪烁着光芒,我们在那无尽的夜晚陷入沉思。
数不清的想法已成虚幻, 数不清的可能性正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