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鲁特磨坊》描写的是20世纪60年代末期发生在黎巴嫩的一场政治风波。作者把动荡年代的贝鲁特比作一座磨坊,善良的普通人在这里遭到无情辗压。小说通过主人公塔米梅从高中到大学的成长经历,全方位地展现了黎巴嫩国内的政治、宗教和社会矛盾,对黎巴嫩尤其是贝鲁特的社会现实进行了细致的剖析。
小说以1968年的贝鲁特为背景,集中而淋漓尽致地揭示了上层社会在政治、思想和道德品质方面的腐朽,也写出下层人民在饥寒交迫中,不堪忍受,起来斗争的情况。
作品从政治、社会、经济、思想、宗教诸方面揭示了种种错综复杂的矛盾,颇有深度和广度,被认为是一部揭示了黎巴嫩内战原因的作品。
小说语言优美、流畅,不少地方穿插有大量的独白,借用了某些电影技巧和现代派手法。
中阿典籍互译:沟通
中阿人民心灵的桥梁
中国与阿拉伯世界的
友好交往,已有近2000
年的历史。张骞出使西域
,哈里发奥斯曼遣使中国
,郑和七下西洋,伊本·
白图泰游历华南……中阿
两大民族的先贤们用一个
个壮举,为中阿友好书写
了彪炳史册的篇章。
但是,中阿两大民族
从古至今的交往也有一些
遗憾:在古代,双方交往
更多体现在器物层面,古
代阿拉伯人和中国人对对
方的历史记述,大都是对
风土人情的表面描述,很
少探及对方的精神世界;
到了近现代,阿拉伯人和
中国人都更关注西方这一
“他者”,阿拉伯世界消隐
于大多数中国人看世界的
视阈之外,而阿拉伯人的
目光,也较少投射于中国
——遥远东方的另一个“
他者”;即使到了当代,
中国人民和阿拉伯人民对
彼此的认知,也仍有不少
想象、误读的成分。不过
,这些遗憾是可以通过人
文交流、典籍阅读等途径
而得到弥补的。在本质上
,中国文化与阿拉伯文化
既相似又互补,各自都有
其独特魅力,加上两大民
族有着类似的历史遭遇,
还有长期友好交往的历史
,因此,中阿文化完全能
够通过沟通、交流而互相
欣赏、取长补短。
无疑,典籍的译介和
阅读是增进中阿人民深度
了解的最有效途径。在此
,回顾一下中国和阿拉伯
国家典籍互译的历史,并
对中阿典籍互译的现状和
成就作挂一漏万的展示,
或许不无裨益。
阿拉伯典籍第一次译
成中文,可以追溯到
1899年。当时,中国穆
斯林学者马德新将中古时
期埃及诗人薄绥里的宗教
诗《衮衣颂》译成中文《
天方诗经》出版,这也是
近代中国最早译介的外国
文学作品之一。此后,周
桂笙、周作人、奚若、包
天笑等文化名人分别将《
一千零一夜》的部分章节
从英文转译成中文;文学
大师茅盾将纪伯伦的几则
寓言和一篇阿尔及利亚小
说译成中文;另一位著名
文学家冰心在纪伯伦的《
先知》出版后不久偶然接
触此书,被“那满含东方
气息的超越的哲理和流丽
的文词”打动,遂将此书
译成中文出版。民国时期
,阿拉伯民间文学巨著《
一千零一夜》也有了多个
译本,包括纳训从阿拉伯
语直接翻译的5卷译本。
阿拉伯典籍的翻译,
在新中国成立后依然势头
不减。阿拉伯古典散文名
著《卡里莱和笛木乃》、
埃及文豪的自传体作品《
日子》等,都被译成中文
。这一时期还着重译介了
不少阿拉伯诗人、作家的
反帝爱国题材作品。典籍
翻译在十年“文革”期间有
所停顿,但在改革开放后
迅速迎来一个高潮,阿拉
伯各国现当代文学作品,
被大量译成中文出版。进
入新世纪以来,中阿文化
、文学交流又迎来了空前
繁荣的阶段。据不完全统
计,迄今为止译成中文的
阿拉伯文化、文学典籍已
有300多种,其中大多数
译作都于最近30年完成。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
对阿拉伯典籍的译介还出
现了多个热点:如伊斯兰
宗教经典《古兰经》迄今
已有14个中文译本,其中
马坚先生的译本影响**
;阿拉伯民间文学巨著《
一千零一夜》显示出经久
不衰的魅力,迄今已有5
个全译本和数不胜数的选
译本;纳忠先生主持翻译
的埃及著名学者艾哈迈德
。爱敏的名著《阿拉伯伊
斯兰文化史》(8卷本)
被列入“汉译世界学术名
著丛书”出版,在学术界
产生广泛影响;黎巴嫩文
豪纪伯伦受到中国读者的
特别喜爱,成为中国人最
为熟知的阿拉伯现代作家
;埃及文豪马哈福兹也有
近20部作品被译成中文,
引起读者和评论界的重视
;叙利亚大诗人阿多尼斯
的诗作近年畅销中国市场
,创造了外国诗歌在中国
接受的一个奇迹……由于
几代中国出版人和译者的
努力,我们可以说,对于
喜爱读书的中国读者而言
,阿拉伯世界并不陌生,
阿拉伯人民、阿拉伯文化
有血有肉、亲切真实地存
在于他们的阅读记忆中。
正如阿拉伯的作品深
受中国读者、乃至中国文
化名人的厚爱,阿拉伯文
学大师也独具慧眼,意识
到中国文学、文化经典的
价值。纪伯伦曾在一篇散
文中写道:“我的思想认
定的英雄,是孔子、老子
、苏格拉底、柏拉图、阿
里、安萨里……”,他将孔
子、老子列为心目中的思
想英雄之首,表明他对两
位中国伟大哲人的理解和
钦佩。纪伯伦的好友、黎
巴嫩“侨民文学”的另一位
主将努埃曼则对老子表示
过异乎寻常的热爱。马哈
福兹对中国文学与思想作
品也并不陌生,他曾告诉
上门拜访的中国学者:他
印象最深的两部中国作品
,分别是老舍的《骆驼祥
子》和马坚翻译的《论语
》。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
、埃及作家杰马勒·黑托
尼、伊拉克诗人优素福·
萨迪等当代阿拉伯文化名
人,也都大力鼓励中国典
籍在阿拉伯世界的译介。
据不完全统计,迄今
为止译成阿拉伯语的中国
文化、文学典籍也有200
部,从事翻译的主要是埃
及培养的汉学家、在华工
作的阿拉伯语专家、中国
外文局等机构和有关高校
的阿拉伯语专家,以及一
些爱好中国文化、从其他
外语转译的阿拉伯人士。
得益于他们的努力,孔子
和老子的学说,李白和杜
甫的诗篇,《红楼梦》《
金瓶梅》等文学名著,鲁
陶菲格·阿瓦德,黎巴嫩著名作家。早年从事新闻和文学创作,后步入外交界,先后担任黎巴嫩驻外大使及总领事。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面包》《贝鲁特磨坊》等。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