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初出茅庐以后,一次放火烧了博望坡,二次放火烧了新野,百姓们究竟作何感想?会不会把他当成魔界出来作乱的怪物?
明明留下来完全可以活命,十万百姓跟着哭哭啼啼的刘备来到刘表墓前,又一直排着长队到了长坂坡,死伤大半,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备明明知道自己照顾不来这么多百姓,为什么要带着他们龟速前进?
话说长坂坡一战为何关羽不在?明明是一桩小事为何诸葛亮偏要把一员大将支开?是因为如果关羽、张飞、赵云、诸葛亮都在的话,不能胜敌会打破刘备军的神话吗?
本书讲述从孔明初出茅庐到长坂坡之战的刘备军经历,夹叙夹议,从现代观点解读历史,合情合理的分析让人捧腹不止。本书和《孔明,你又乱来了》是套书。
全新角度解读三国
绝无“读书”压力,一路捧腹到底
分析绝妙,合情合理
从初出茅庐到长坂坡之战,刘备军精彩故事集中时段
一没有土地二没有财产,屡战屡败,到处流浪,光杆刘备靠什么维持了自己将士的不离不弃?新野明明是个一般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偏僻小地方,为什么我们以为它在历史上至关重要,蜀国和吴国、魏国基本上重量级差了好几个档次,却让大家都以为是三个国家基本平行鼎立?
历史作家酒见贤一夹叙夹议,用敏锐的现代解法,不改动《三国演义》的故事架构,重新解读了事实!
下面的文字可以领略一下本书的文风:
刘备盯着孔明,眼神就像是看着明知是骗子的人扔骰子似的,说:“这个计策,我当然是知道自己难免一死,不过到那时候先生会在哪里?”
孔明微微一笑,爽快地回答说:“那时候我孔明当然也不能苟且偷生,必然与主公一起悬首城门。”
听到这话的刹那,刘备眼中顿时喷出灼热的液体,叫道:“不要!”“如果先生都要赌上性命,让我如何自处!都交给我吧!不要为我殉情!”
孔明躲开喷着眼泪扑过来要抱自己的刘备,“我就想听这样的话。”孔明从怀中取出地图展开,“接下来要说的计策,请求主公暂时在心中埋藏一段时间。”即使如此嘱咐,刘备也会对关羽和张飞说吧。然后全军干部都知道也就是个时间问题。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反正关键的部分现在不说)。刘备军一直无法隐藏任何机密,他们乃是无比光明正大的团体,就像漏斗一样。
其实《三国演义》中有着让人难以置信的神秘设定。
《演义》本身似乎也在努力抹杀这一可疑的神秘设定,至少不像让它浮上表面,然而哪怕只是稍微露一点马脚,也会立刻经由说书人之口宣之于众。可以说《三国演义》的主持人罗贯中并没有完全成功地封杀这一设定。
这个秘密设定毫不留情地打碎了那些认真的读者——譬如企业经营者什么的,他们总以为《演义》是依据史实而写成的本格历史小说——苦恋般的希望,将之拖入深邃恐怖的幻想地带。不过当今的日本人连哈利波特都可以像永恒的历史人物一样接受,《演义》大约也没问题吧。
这一引发踌躇、不安与困惑的神秘设定,从后汉初年某位白面书生遭遇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超常现象开始……
事情发生在洛阳清明(冬至之日起第一百零五日),恰是后汉始祖光武帝刘秀在御园举行盛大赏花会之时。
赏花正酣,却见一位白襕角帯、纱帽黑靴(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的打扮)的书生悠然而至。他手中提着酒壶酒盅,背上背着琴剑书箱。书箱里的书恐怕并非纸质,而是竹简木简,所以像是背着巨大的柴薪一般,让人不禁惊讶这赏花的行李未免太多了些。白皙书生坐到柏树下,独自一人鸣琴饮酒,也不赏花,却取了书简专心阅读。举止果然怪异。
这书生名曰司马相如。
他埋头阅读,读的大约是史书,连时辰都忘了。读到秦始皇焚书坑儒那一段的时候,恐怕已经大醉了。
酒见贤一,1963年生于日本福冈县,日本当代历史小说家,中国历史小说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文风大胆、想象雄奇,敢于由人们司空见惯的历史故事中演绎出截然不同的变化。作者凭借《墨攻》一书获得了中岛敦纪念奖。
第一回 孔明,突然烧了博望坡
第二回 孔明被公子软禁、泣而定计
第三回 孔明这回烧了新野
第四回 刘皇叔做狮子吼魅惑百姓,携民渡江
第五回 孔明行走乡野,孟德奋勇追击
第六回 赵子龙化身红光,张翼德威震长坂
话说刘备与孔明连续多日同食同寝,在刘备的房中彻夜谈论天下,就像过去对待关羽、张飞那样,简直可以说是同床共枕渡过蜜月一般。这种待遇自然会惹起张飞的嫉妒,天天如泣如诉地到处抱怨,
“大哥太残忍了,现在都不和我们睡了。”
那个小子比我们这些老相识的结拜兄弟还好吗?——张飞简直都要嫉恨孔明了,不过这里并没有暗示他们有什么断袖之癖的意思(顺便说一句,赵云也曾和刘备亲密地同床共枕过,那时候大概是瞒着张飞的吧)。
对于既无土地、也无财宝、更无官职可以任免的穷苦老大刘备来说,把优秀的部下召到卧室的做法大概算是无上光荣的褒奖吧,至少也是一种拉拢人心的方法。不过毕竟不是召唤宠妃侍寝,而且恐怕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对此心怀感激从此更加坚定忠贞不渝之心吧。忍受不了而出逃的部下肯定也有不少。最头痛的就是被张飞嫉恨。
面对张飞的抗议,刘备找了个最迟钝的借口:
“哇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其实我并没有忘记你们,只不过每次和先生说起天下百姓的悲惨命运,心中就不禁充满了正义感,忘记了时间(肯定是借口)。我和先生之间绝没有什么值得你们担心的关系。是的是的,我们可不是什么刎颈之交,唔,也不是管鲍之交,是那个什么,哦,对了,鱼水之交!我和诸葛先生就是鱼和水一样的密切关系,不知不觉就变成那种关系了。哎呀,总之是有点不好意思啦,你们就不要到处说啦。”